2009年12月12日星期六

再尼哈山:比血统 (牛头vs柔顺血统)



《前锋报》高级编辑兼专栏作者再尼哈山(Mohd Zaini Hassan)批评印裔爱制造混乱贬吉灵血统。


可是,这就是马来人的柔顺(lembut)血统? 好讽刺喔!


点击观赏短片 http://www.youtube.com/watch?v=xj0B3aEOvtQ


参考资料:
1.http://malaysiakini.com/news/119507
2.http://malaysiakini.com/news/112104
3.http://www.malaysiakini.com/news/111630
4.http://www.themalaysianinsider.com/index.php/malaysia/36272-protesters-threaten-bloodshed-over-hindu-temple

沙亚南居民不满兴都庙搬迁 携血淋淋牛头向雪政府示威


沙亚南居民不满兴都庙搬迁
携血淋淋牛头向雪政府示威
8月28日
下午 4点28分
NONE

由于不满雪州政府批准一间兴都庙迁移至沙亚南第23区,为数约50名居民今午携带一个血淋淋的牛头,到雪州政府大厦前举行一场“牛头示威”,结果引起印裔朝野领袖的不满。

兴都教徒把牛只视为神圣的动物。

这群居民是在周五回教徒祈祷时间后,从300公尺外的州回教堂游行到雪州政府大厦前,并且把一个牛头放在大门前。

“这个牛头是西维尔的”


NONE一名示威者高呼雪州行政议员西维尔的名字,要求后者出来对质。

“西维尔在哪里?这个牛头是给他的。”

也是雪州斯里安达拉斯州议员的西维尔,是负责州内非穆斯林宗教场所事务的委员会主席。

在解散集会前,这群示威者也愤愤不平地脚踩牛头和吐痰泄愤。

【点击观看短片】

雪州政府需为流血负责


NONE沙亚南第23区行动委员会副主席依布拉欣沙比里(Ibrahim Sabri)在演讲时也表示,“如果有流血,那么州政府就必须为坚持建庙而负责”。

“这是一项警告,请把庙搬到第22区。这头牛是我们送给州政府的礼物。”

在十多名警员的监视下,这批民众在雪州政府大厦大门前,手持数个布条聚集长达15分钟。其中一些布条写着“拿酒”(Take Beer,与回教党“takbir”口号同音),以及“非法庙宇很小,但是搬迁后,就好像布城这么大”。

他们同时也谴责,雪州大臣卡立依布拉欣、州行政议员兼峇都知甲州议员罗兹雅,以及沙亚南国会议员卡立沙末。沙亚南第23区是坐落在罗兹雅和卡立沙末的选区。

不惜流血也绝不会让步


NONE该行动委员会主席马尤丁(Mahyuddin Manaf,右图)较后向媒体发言时也警告,州政府必须做出让步,否则他们将会做出反击。

他表示,他们在两个月前已经呈交备忘录,但是州政府却没有反应。

“我们不会做出一丝让步,就算是失去性命,或是流血。我们将会捍卫第23区,不会允许建庙。”

第23区民众是基于兴都庙建在回教徒地区而大力反对搬迁建议。不过,州政府已经在今年8月11日宣布,在当地建庙是最终的决定,并指责巫统在背后煽动。

据了解,建议中的兴建地点是面向工业地,分别距离最近的住宅区和回教祈祷室200米和400米,中间隔着游乐场和多元用途礼堂。

西维尔:涉煽动将报警


estate worker suhakam chairman resignation 080207 xavier jayakumar对此,西维尔(左图)接受《当今大马》询问时愤怒地形容,居民的行为是“令人感到生气、无法接受,以及对其他宗教缺乏敏感”。

他表示,将会立即报警。

“这些人应该遵守规则,他们正在煽动种族和宗教仇恨。我将会报警投报他们。”

他也对警方表示失望,因为在场的警员没有采取行动对付示威者。他也补充说,如果居民遵守规则,他是可以容忍他们示威。

“警方没有阻止任何人示威。警方应该逮捕他们,并控告他们煽动仇恨。”

其他印裔朝野领袖随后不约而同做出谴责。来自行动党的槟州第二副首席部长拉玛沙米即表示,这场“牛头示威”是无法被接受的。

“它是非常不文明和鲁莽,而且这群人士更是在祈祷之后才来的。”




2009年10月23日星期五

不满纳吉称短片案了结 卡巴星促控林甘煽动罪


不满纳吉称短片案了结
卡巴星促控林甘煽动罪

作者/本刊黄书琪 Oct 22, 2009 04:53:31 pm

【本刊黄书琪撰述】首相纳吉于周一答复国会议员提问时表明林甘短片案已结案,不提控短片主角林甘。但民主行动党全国主席卡巴星却认为,林甘在短片中的谈话已经对我国司法机关造成伤害,使人们对我国司法失去信心,构成煽动罪名,建议总检察署重新开档提控林甘!

武吉牛汝莪国会议员卡巴星(Karpal Singh)今天在国会走廊遭记者询问时表示,即便是政府决定将林甘短片案关档,但是仍有其他理由可以提控林甘(V.K. Lingam),他说:“我们一定要提控林甘这个混蛋!”

他建议总检察署应该透过《1948年煽动法令》提控林甘,因为根据短片中林甘所说的言词“已经造成煽动罪”,他认为林甘的言词导致社会大众对我国司法失去信心,是项煽动罪,总检察署理应考虑透过这项途径采取法律行动。

首相署是在本周一书面答复国会议员提问,表示整起案件证据不足,无法起诉林甘,决定关档处置。

惟卡巴星认为此案为一刑事案,政府决定关档并不表示总检察署不能重新开档调查,“至少要控他以煽动罪名!”他建议总检察署可以在《煽动法令》第4条之下提控林甘。

而且,卡巴星也指林甘根本就是在前首相马哈迪包庇、关照下,方得以逃过政府追究。

资深律师林甘先前被指控涉及关说法官的人事委任案,在第四任首相马哈迪在任期间,影响联邦法院法官人事任命,本案其他涉及者包括成功集团行政总裁陈致远,现任巫统总秘书登姑阿南(Tengku Adnan Tengku Mansor)等人。

有鉴于此事影响我国司法形象深远,政府被迫设立皇家调查委员会展开调查,调查结果呈反贪污委员会、总检察署。不过,政府最后的决定为不提控,因此引起卡巴星不满。




2009年10月11日星期日

他们在黑暗中屠龙


他们在黑暗中屠龙

张以勒
10月11日

马华2300余名中央代表在双十特大作出惊人决定,造成翁蔡(可能)齐走的局面。这到底是所有纷争的一个结束,还是更大乱局的才要开始,视乎特大过后马华内外元素的演变。

事后孔明,我们如今回溯翁蔡之争的整个过程,有三个值得注意的现象,现在看起来似乎是翁蔡两方人马的“误判形势”,同时更是值得广大马华党员反思自省的教训:

一、两方人马由始至终都自信满满,相信己方可以胜出,无论是初期的蔡派先拔头筹,还是后期翁派的后市看起,双方对于敌我支持率的研判基本上维持在六四比例,即认为己方有六成支持率,而对方是四成。以双方的攻防策略来看,这种研读并不像是仅仅在“虚张声势”,而是双方有一定根据的分析。

如果一个战场只有两方参战者,为何双方都会认定自己有胜算?是不是有人一直在向双方智囊或支持者不断释放他们有胜算的讯息,让双方人马都误判形势?如果有的话,那到底是谁或哪一股势力?

二、翁蔡两方,包括两人本身和他们的支持者,从去年党选结束后,就不断互相攻击指责,到了会长理事会正式开除蔡细历,双方人马互相贬损、诋毁、谩骂、抹黑的手段和程度,更是无所不用其极,非把对方踩烂踩死方休。其实双方都陷入一种恶性循环的囚徒困境:我方为了胜利,非把他打烂不可,而他被我打烂后,又不能不把我打得更烂——于是,双方的共同处境是,在把对方越打越烂的同时,自己也越来越烂,最后两人一起烂了,中央代表怎么选?只好让两人都离开。

这部分是所有马华领袖和党员最必须反思的经验。人们其实不会抗拒一个政党发生党争,因为党内纷争本来就是政党政治的常态,古今中外、古往今来皆如此;社会在意的,或者说党员在意的,是党争怎么打。家里的兄弟吵架,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兄弟之间不管怎么吵、怎么闹,肯定有某种底线,有些话是无论任何不能说的,有些行为是无论如何不能做的。

马华党章或党员行为守则不会也不可能巨细靡遗的明文规定,党员们在党争时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但大家都应该心里明白,不管如何反目成仇,都必须有一条底线;那条底线,就是大家说到底是同志而不是寇仇。

党争没有问题,关键是党争的斗争思维要从“我输了怎么办”扭转为“对方赢了怎么前进”——我们不仅要有接受自己失败的心理准备,还更需要有接受对方胜利的心理准备。如果在党争的过程中,双方都被对方打得烂无可烂,最终无论哪一方胜出,无论哪一方领导,输的是整个党。这个道理放诸所有社团组织皆准。

三、所谓第三势力在翁蔡之间暗中行事的传闻,在整个党争过程中,始终间断出现,若有若无、似真还假。媒体在报导第三势力的新闻时,普遍上采用“根据消息来源/消息人士”的说法,这些消息来源到底是谁?回到第二点而论,双方之所以会极力打烂对方,就是因为双方皆认定只有一个敌人,把这个敌人打烂了,己方就赢,结果陷入越打越烂而自己也越来越烂的囚徒局面;两方都烂无可烂,最后谁得利呢?就是那个始终看不见的第三个参赛者。

如果真有第三势力,那么这股势力高明的地方,就在于他们始终维持一种不露面,甚至不浮面,但又让你隐隐约约感觉到他们存在的微妙状态;这股势力高明的地方,还在于他们让翁蔡双方都认为根本没有所谓第三势力,或者咬定这第三势力充其量只是一些搅局者、捣乱者,根本不成气候,所以也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但是,这股势力最高明的地方更在于,即使到了今天,到了特大结束后,我们还只能说“如果真有第三势力”,我们还根本无法确定他的存在、他做了什么。

当那位碌碌无名的陈家全先生表示他代表第三势力发言,呼吁中央代表“除翁去蔡”时,有多少人把他当回事?最后的结果却真的是“除翁去蔡”!他们在黑暗中成功屠龙,而我们至今不知道他们是谁,甚至不敢肯定是他们做的。

如果真有第三势力,他们背后的操盘手到底是何方神圣?纵观全局,有需要、有能力、有管道介入这次党争的,不外两个方面:巫统或马华党内元老。

如果是巫统,介入的理由很明显:他们不想要翁诗杰,因为他的强悍态度和执拗性格,会让国阵开罪马来右派人士,看看之前某些马来保守组织对翁的抨击,其实和巫统攻击行动党的华人种族主义说法相近;巫统也不能要蔡细历,除了他之前也曾得罪马来右翼团体,更因为其性爱光碟事件将让巫统被回教党的宗教道德攻势攻击得没有还手之力,也无法继续以鸡奸罪名来攻击安华。对巫统来说,最好的结果是翁蔡齐走。

翁蔡齐走的结局出乎翁蔡双方意料之外,但谁知道,也许翁蔡之争本来就是一早策划好的一盘局,也许不管是翁是蔡,以及双方的智囊或支持者,其实都成了别人的棋子,一个把对方拉下马、促成翁蔡齐下的棋子呢?

或许,双十特大的翁蔡两败俱伤,尤其是翁诗杰的意外失利,将是继李三春在声望顶峰上突然隐退、陈群川在好不容易登上大位后因新泛电事件急流勇退后,马华党史上的另一个不解之谜。

只是现在最重要的是,特大结果虽然出来了,这盘棋局仍然是一片诡谲,翁蔡由于被扯了后腿,如今双方都惊觉第三势力的暗中布阵,让形势更为复杂叵测;三方在黑暗中行军,马华的大局,却必须在12月31日,也就是召开年度代表大会的截止日期之前定鼎。

注:作者部落格http://musailec.blogspot.com/






2009年10月10日星期六

冀望各州享有20%所得税 行动党建议设社会保护网


冀望各州享有20%所得税
行动党建议设社会保护网

作者/本刊记者 Oct 07, 2009 08:52:30 pm

【本刊记者撰述】当马来西亚政府即将在本月23日提呈2010年度国家财政预算案之际,民主行动党在今天率先公布了该党的2010年度国家替代预算案(DAP Alternative National Budget 2010),以“落实民主经济”为主题,贯彻三大目标,包括财政分权(Fiscal Decentralisation)、重整结构和重新分配(Restructuring & Reallocation),以及能力建设(Capacity Building)。

在这份2010年度国家替代预算案中,民主行动党分别针对政府税收、开销、国民福利等各个领域,提出了14项财政政策重点建议。

在税收方面,为协助马来西亚人,尤其是居住在城市的人口,应付生活开销,行动党建议首1万5000元征税收入免税,而随后的1万5000元收入征税7%。目前,只有首2500元征税收入是免税,随后的2500元收入征税1%。此外,该党也建议征税基础,从目前顶限的15万元增至30万元。

至于税收分配方面,民主行动党提出税收共享的建议,让每个州属能够从个人与企业税收中,取得20%的收入。这项税收模式将依据人口分布、贫穷地区建设、人文建设以及人均总收入指数作为计算基础,确保比较贫穷的州属也能获得照顾。此外,该党也建议每个州属应被赋予权力向中央政府贷款。贷款比率相当于相关州政府本身收取的州内税收数额的50%。

促妥善分配石油收入

针对石油收入分配,行动党建议通过立法,妥善使用石油和天然气收入的盈馀。其中,至少将石油收入的20%,作为国库控股开拓新的生产能力和能力建设经费,例如可再生能源和能源效率(RE&EE)的重点领域建设、绿色科技。

另外一笔至少20%的盈余款额,将在马来西亚反向花红计划(Malaysia Reversed Bonus scheme)下,存放在一个新的国家激励基金(National Stimulus Fund),以便所有人民面对经济放缓时,为他们提供财务援助;还有,至少20%的收入盈馀将投资于人力建设,特别是在教育和培训方面。

开支方面,政府发展开销将从107亿元增至136亿9千万元,增幅的20%或大约40亿元。这笔资金将从国油赚取的盈利中拨出。

建立各层面社会保护网

政府营运开支方面,行动党建议在2010年分配7亿5000万元,作为消除贫穷方面的支出,以便在五年之内来消除赤贫。其中五亿元作为活在贫穷线下的社群建造社区安全网络,五亿元开发贫穷家庭的人力资本,以及30亿元在乡村地区发展基础建设。

此外,1亿700万元的“乐龄花红”将会被分配予马来西亚乐龄人士。另外,每年年尾,每名月入不超过三千元的成年工作人士将会获得政府分发三千元进入公积金户头,在公平薪金制度下,这笔钱也能立刻被提出。家庭主妇也能分发到1千500元(若另一半是月薪低于三千元的工作人士)。

教育开支方面,行动党建议拨出433亿元作为教育和培训用途,为我国的新生代和学生建立一个真正属于世界级的学习环境。这笔款额占了2010年度财政预算案总数的23.8%。

同时,在现有的公共服务局本科生海外奖学金计划下,分为两个层次共拨出六千万元,在不附带条件下,分配给所有进入大学先修班的SPM顶级学生,即从现有的1千500人限额增至逾4000名;同时也拨出五亿元给至少1000名已获得海外著名大学录取的学生;此外,将拨出2亿元给那些来自贫困背景的大学生。

至于社会安全开销,民主行动党建议拨出5000万元或每户最高为250元的等额补助金,在被鉴定为治安高风险区装置闭路电视和聘请保安人员;2500万元的拨款也适用于微型、小型和中型的私人企业高风险区装置闭路电视的等额补助金。解散志愿警卫团 ,由个别地方政府成立的社区警察队伍取而代之,总预算费用为6700万元。

交通系统发展权力下放

提升交通系统开销方面,公共交通网络的规划和行政权力将下放给各个州属。每个城市将拥有交通管理局,并将由地方政府负责监督;至于小城镇和郊区将被州级交通管理局管辖。在交通极度繁忙和复杂的巴生河流域,行动党提议成立一个巴生河流域交通管理局(KVTA)。

在交通开支权力下放的情况下,公共交通将在2010年获得130亿元的预算,并将按照人口以及交通的密集度分配给各个州属。我们也将实施限制竞争以及总成本合同(Gross-cost route contracts),以便交通管理局能够在寻求成本效益之际,着重在加强交通稳定和贯通的工作。在此制度下,交通的规划和网络将交由交通局负责,并通过公开招标选择承包商。

为了让我国的中小型企业有充足的条件,面对不断变化的经济环境,行动党建议授权州政府拥有发展中小型企业集群资源的自主权,拨出一亿元的款额,以促进和加强我国大学、中小企业、公共和私人研究中心的合作;同时,设立一笔2亿5000万元的基金,作为这些新兴企业的种子资金。

最后,行动党还建议拨出非预算案中的250亿元,作为购买南北大道公司,以及其他和资本投资风险与盈利不相称的特许经营收费大道的股权,回购将按照和特许经营权协议中规定的条件。

同时,该党也建议制定新的“不平等合约”法令(Unfair Contracts Act),以确保合约发出过程具透明度及合法,同时也审查其他出现经济偏差的政府特许经营公司,例如独立发电生产商、私营化水供特许经营、医院管理服务、私有化政府医疗储存库(Government Medical Store)和外劳的医疗检查。





国阵成员党担当花瓶角色


国阵成员党的“民主党派化”

作者/饶兆斌专栏 Oct 09, 2009 04:00:11 pm

【竹林杏坛/饶兆斌】据媒体近日的报道,巫统“正在慎重考虑,在在来届大选是否要削减分配给国阵(西马)成员党的席位。”国阵内巫统一党独大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某些成员党需要巫统“恩赐”选区以谋生,直让巫统操纵其生杀大权。国阵内,除了土保党在砂州内扮演着和巫统一样的党天下外,其它成员党的地位一代不如一代,有的已和蚊子党无异。这倒让我联想到中国所谓的“民主党派”。

中国的历史教科书在批评国民党统治的中国时,总是用“一党独大”、“党天下”等字眼。但中共不是也是坚持“党的绝对领导”吗?难道中共不是一党独大吗?按中共官方说法,中共一个执政党外还有八个民主党派作为“参政党”,是“中共领导的多党合作制度”,当然不是一党独大。

这八个民主党派,中共开国时还有一些地位。民主党派(当时有12个)或无党派人士在当时六个中央政府副主席中占三席,63个中央政府委员中占31席,四个政务院副总理中占二席,32个政务院部长中占13人。第一届政治协商会议,中共代表占44%强,民主党派代表约30%,其余的是无党派人士。第一届人民代表大会,1226名人大代表中,中共党员668人,非中共人士558人。

表面上看来,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联合起来的实力和共产党不相上下。但在实践上,中共掌握最关键的武装力量。解放军从来就是党军。民主党派人士其实也当家不当权。在中共的党政体制下,政府部门内的决策单位是党委、党组等中共的组织。民主党派人士的官衔在大,也叫不动一个有中共党员身份的芝麻官。

国阵成员党担当花瓶角色

民主党派在1956年“反右”之后就几乎全遭灭门。直到文革结束后才被批准恢复活动和发展党员,并被定位为“参政党”,但再也回不到开国时期的表面辉煌。近年来有一民主党派人士被委为部长,多名民主党派人士被安排出任副省长、副市长、副县长等职务。既然称它们为参政党嘛,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那些“副”的官职让他们出任也无妨。

把国阵成员党形容为“民主党派”当然不公平。国阵成员党再窝囊,偶尔对巫统发脾气还是有的,在内阁里也有一定的人数。但这些成员党也别沾沾自喜。比较一下巫统对国阵成员党的心态和中共对民主党派的心态,其实有相似之处。

中共让民主党派存在,因为民主党派还扮演着一些功能。比如说“民主花瓶”的角色。周恩来就说过,如果把民主党派都合并取消了,“帝国主义者也会说:共产党把民主党派都搞光了。所以今天不能取消党派”。在中共正统的阶级观里,民主党派代表的是小资产阶级、民族资产阶级、文教知识分子等社会阶层,所以它们有对这些阶级的人民进行教育、统战、收集情报、思想改造等等作用。不过,在中国社会经济发展下崛起的、有影响力的企业家、资本家,中共基本上是不让民主党派染指的,而自己却用“三个代表”来收编他们。

巫统的官方意识形态是马来主权。从巫统的角度看,国阵成员党也是重要的“种族和谐与合作”的花瓶,需要这些花瓶来点缀它的马来主权,制造“巫统主导下各族分享权力”的形象。国阵成员党也有对各自所代表的族群进行教育、统战、收集情报、思想改造等等责任。但巫统是不会让国阵成员党强大到足以挑战它的地位。与中共只给民主党派人士出任副职的心态一样,巫统只让国阵成员党在内阁里有一定的,但却不是最重要的部长职。而且正部长职不会增加,副部长职不妨偶尔施舍一下。

巫统将武装部队视为党军

这次峇眼槟榔补选,森州大臣居然说出“军人的职责是捍卫政权,若在投票时不支持政府,是破坏政府的行为”这种糊涂话。但这也透露了许多巫统党人的基本心态。所谓支持政府就是支持国阵,但不是国阵成员党,而只是巫统。许多巫统党人把国家武装力量视为它的“党军”,是捍卫马来主权的最后一道防线。对于和武装力量有关的职位,从来没有巫统以外的国阵成员党出任过。

国阵成立以来,国阵成员党的地位日下是不争的事实。今日这些成员党对巫统的依赖已经根生蒂固,对巫统的种族主义宣传品不敢出声。简而言之,就算这些成员党不认自己是“民主党派”,但在巫统眼中,它们和“民主党派”是类似的。而在政治现实中,它们也确实是逐年“民主党派化”。

中共在1989年发布了一分文件《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的意见》,是中共对民主党派的官方定位。文件写道:“中国共产党是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是执政党。各民主党派是各自所联系的一部分社会主义劳动者和一部分拥护社会主义的爱国者的政治联盟,是接受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同中共通力合作,共同致力于社会主义事业的亲密友党,是参政党。”

国阵成员党日益“民主党派化”,说不定未来的历史学家对国阵、巫统、其他成员党的形容是:“巫统是马来主权事业的领导核心,是执政党。各国阵成员党是联系各族群中拥护马来主权的爱国者的政治联盟,是接受巫统领导、同巫统通力合作,共同致力于马来主权事业的亲密友党,是参政党。”

饶兆斌是美国东北大学政治学系博士研究生。




2009年10月4日星期日

瓦塔姆迪护照风波 律师:内政部撒谎 妻子:希山造假


瓦塔姆迪护照风波 律师:内政部撒谎 妻子:希山造假

时间:2009-10-03 17:00:03 来源:本报报道 作者:记者

(吉隆坡3日讯)流亡伦敦的兴权会主席瓦塔姆迪(P Waythamoorthy)的护照到底是被撤销还是个人自愿之举?

瓦塔姆迪代表律师苏仁德兰今日召开记者会,直斥内政部长希山慕丁撒谎,并要求对方给予合理解释。

苏仁德兰在瓦塔姆迪的弟弟乌达雅古玛,以及瓦塔姆迪妻子善蒂的陪同下召开记者会,出示英国边境署所发出的公函,证明大马政府基于刑事理由,主动要求英国撤销瓦塔姆迪护照,并向英国当局索取对方护照。

他表示,大马政府和内政部针对瓦塔姆迪事件撒谎,内政部的说词更前后矛盾。

赛哈密:护照可能是逾期遭撤销

他说,瓦塔姆迪是在2007年12月出国,并在之后返回英国边境处时被告知护照被撤销。于去年5月份,当时的内政部长赛哈密发表瓦塔姆迪的护照可能因为逾期,而遭到被撤销。

“去年7月14日,内政部副部长却在国会中回答表示没有取消瓦塔姆迪的护照,但我们从英国边境署得到的回应,大马政府已在更早时,既7月2日致函英国当局索取护照。”

希山慕丁:瓦塔姆迪自愿呈交护照

他表示,来到今年3月,现任内政部部长希山慕丁却发表是瓦塔姆迪自愿呈交护照。他强调,部长在国会内的回答等同于向庄严的国会撒谎,国会应该成立特权委员会对付涉及的部长。

同时,苏仁德兰强调,目前瓦塔姆迪持有英国护照,此护照可以通往世界各国,除了马来西亚。

他说,大马政府必须通过合理程序,既通知英国当局取消早前决定,并还回护照,瓦塔姆迪才能返马。

瓦塔姆迪妻子:希山慕丁造假护照

瓦塔姆迪的家人对部长所发表的言论感愤怒,其妻子善蒂更斥希山慕丁假造护照,希山慕丁是在本周三,向媒体出示瓦塔姆的护照,但善蒂表示,那不是他丈夫的护照。

善蒂指出,她从报章上仔细观察希山慕丁出示的护照副本,向媒体否认照片中人为其丈夫。她表示,护照内容无法得悉,但单看照片中人物,那并不是瓦塔姆迪。





Uthayakumar claims proof Hishammuddin lied


Uthayakumar claims proof Hishammuddin lied

By Syed Jaymal Zahiid

Hishammuddin claimed that Waythamoorthy had surrendered his passport to the Malaysian High Commission.

KUALA LUMPUR, Oct 3 — Human Rights Party leader P. Uthayakumar claims he has proof that Home Minister Datuk Seri Hishammuddin Hussein had blatantly lied about the status of Hindu Rights Action Force (Hindraf) founder P. Waythamoorthy’s passport.

Uthayakumar, who is the elder brother of the self-exiled Hindraf leader, claimed to have a copy of a letter sent by the UK Border Agency indicating that Waythamoorthy’s passport had been confiscated by the British government following instructions from the Malaysian authorities.

Hishammuddin had said in a press conference on Sept 30 that Waythamoorthy had “surrendered his passport” to the Malaysian High Commission and refuted claims that the government was victimising the Hindraf leader by revoking his travel documents.

The letter, allegedly documented evidence of correspondence with the British immigration authorities dated Sept 23, stated that the Malaysian government had sent a letter dated March 14, 2008 to its High Commission instructing the confiscation of Waythamoorthy’s passport.

“The passport was cancelled as the Malaysian authorities were seeking your client’s (Waythamoorthy’s) arrest to face criminal charges,” the letter stated further.

No information was given as to which ministry or department had instructed the confiscation.

Copies of the letter were distributed to the media during a press conference held at the party’s office here today.

“The letter contradicts the statement made by the minister. He and Umno are liars and they have been doing that to the people for 52 years now,” said Uthayakumar.

Hindraf lawyer, N. Surendran, who was also present at the press conference, said the letter was of grave seriousness.

“This is a serious incident between the two countries if the government was really telling the truth about Waythamoorthy’s passport.”

“Why would the British government confiscate his passport without any reason? I don’t believe they would go as far as lying about this,” he added.




出示兴权会主席护照被取消证据 内长受促解释


出示兴权会主席护照被取消证据 内长受促解释

二零零九年十月四日 凌晨十二时二十九分

(吉隆坡3日讯)兴权会律师顾问苏仁德兰出示大马政府在兴权会主席瓦塔姆迪护照被撤销事件中的“说谎”证据,并要求内政部长拿督斯里希山慕丁给予解释,同时向其家人和全国人民道歉。

他周六(3日)在兴权会法律顾问乌泰雅古玛、协调员S.加耶塔斯及瓦塔姆迪的妻子S.珊蒂的陪同下召开记者会,出示来自英国边境事务处(UK Border Agency)的信函,证明瓦塔姆迪的护照目前已被大马政府取消,而并非内长所指,瓦塔姆迪亲自把护照交回给大马驻英最高专员署。

他说,根据该函内容显示,大马政府是于去年7月2日在没有给予任何理由之下向大马驻英最高专员署要求收回瓦塔姆迪的护照,并以“瓦塔姆迪涉及刑事指控”为由取消其护照。

他指出,时任内政部长拿督斯里赛哈密于去年5月17日曾表示瓦塔姆迪的护照已逾期,但却在7月2日致函予大马驻英最高专员署要求收回瓦塔姆迪的护照。

“当时的内政部副部长却于7月14日在国会中表示瓦塔姆迪的护照并没有被大马政府取消;随后至到今年3月,大马政府却改变说辞指瓦塔姆迪亲自把护照呈给大马驻英最高专员署”。

他认为,涉及上述事件的两方,即大马政府与大马驻英最高专员署,一定有其中一方在说谎,“但是从我们看来,很显然的是国阵政府说谎!”

与此同时,苏仁德兰也建议将瓦塔姆迪护照被撤销的事件提呈至国会特权委员会,以让委员会针对内长展开调查及采取相应的行动。

“国会既然可以设立特权委员会对付民主行动党蒲种国会议员哥宾星,那么他们是否会采取行动对付部长?”

瓦塔姆迪妻子 驳斥内长指责

瓦塔姆迪的妻子S.珊蒂驳斥希山慕丁指责瓦塔姆迪可能对本身交出护照一事感到感到羞愧,而不愿拿回本身的护照的说法,并相信真相始终会大白。

她周六(3日)在兴权会律师顾问苏仁德兰、乌泰雅古玛及协调员S.加耶塔斯的陪同下在记者会中提及她和7岁的女儿与丈夫失去联络时,一度哽咽哭泣,并表示这对她来说是一种精神折磨。

她指出,时任内政部长拿督斯里赛哈密于去年5月17日曾表示瓦塔姆迪的护照已逾期,但却持续在10个月里“保持沉默”后,最后却说其丈夫亲自把护照呈给大马驻英最高专员署。

“这根本就是大马政府在说谎!”她这么说道。

根据大马驻英最高专员署于去年9月9日发给瓦塔姆迪的护照,他被允许入境所有国家,除了马来西亚。

也是瓦塔姆迪胞弟的乌泰雅古玛说,因为大马政府取消了瓦塔姆迪的护照,导致目前在英国伦敦流亡的他无法回国,所以他们必须前往新加坡及伦敦才能与哥哥会面。

他要求内政部长拿督斯里希山慕丁针对这起事件给予解释,同时向其家人和全国人民道歉。

他认为,部长在国会里说谎是一件羞耻的事,因此必须促请该名部长辞职。

乌泰雅古玛也揭发,内政部长拿督斯里希山慕丁于今年9月30日的记者会中向媒体展示瓦塔姆迪的护照照片,根本就不是他本人。

瓦塔姆迪是在政府于2007年12月镇压兴权会,并援引内安法令逮捕其中5名领袖后,流亡英国伦敦和寻求政治庇护。







2009年9月27日星期日

法老说:「我即是神」


毫不留情∶法老说:「我即是神」

选举中,超过2千6百万大马人付钱给798名大马人,雇用他们作为人民的仆人来为人民办事。他们的工作和薪水来自人民,人民掏出他们的口袋,支付薪水给这群798名被选中的大马人。


彭苏丹吁人民支持国阵

【马新社。瓜拉吉挠24日马新社讯】为了在社会、经济及教育方面取得更多的发展,彭亨州苏丹阿末沙殿下呼吁该州人民继续支持国阵政府以期从中受惠。

殿下说,人民必须继续与政府合作,因为无论未来所策划的短期或长远发展计划都会持续为他们带来好处。

他举例,总值6400万令吉跨越瓜拉吉挠及彭亨河的大桥建筑工程,就是其中之一利民的发展项目,居住当地河岸两端的人民日后的交通更为方便。

「瓜拉吉挠大桥旨在缩短位于增卡的敦拉萨镇与瓜拉吉挠长达20分钟的路程。在这之前,该路程距离长达55公里,且耗时1小时车程。」

「此外,这座桥将路程缩短至22公里,为高达6万人口的敦拉萨镇、而连突及淡不落居民的发展催化剂。」

殿下今日巡视瓜拉吉挠大桥工地后,对记者发表上述谈话。

阿末沙殿下也促请公共工程局(JKR)在该桥上建设摩托车通道以确保摩托骑士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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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曾说过,我是神。

摩斯回答,你不是神。

法老问道,为何你说我不是神?

莫斯回答,因为神可给予生命,同时,神可夺取生命。

法老说,好吧!现在我就赐你死罪。

可是,当皇宫守卫把摩斯拖去砍头前,法老继续说到,现在,我撤销你的死罪。

法老说,你看吧!我刚刚取走你的生命,接着,我又把生命归还于你。因此,既然我可以给予生命,同时我可以夺取生命,这就意味着我是神。

巫统说,国阵是执政党,国阵可以为人民带来发展,国阵建造了道路、学校、医院等等,人民应该感激国阵,为了表现出感恩,人民必须投选国阵。

国阵就像是法老,法老善用迂回逻辑,国阵也会利用迂回逻辑。因此,国阵和法老有同样的思想。那些因为某种原因而觉得亏欠国阵的人们,其中包括统治者在内,他们主张人民必须支持国阵,因为国阵会带来发展,这些人也同样的有法老的思想。

国阵并没有为人民带来发展,就如同法老无法让人起死回生,带给人民发展的是人民自己,而人民通过纳税和选出一个政府来管理他们的纳税钱,以为人民自己带来发展。

如果人民拒绝缴税,如果人民拒绝投选国阵以让他们执政,如果是这样,不单只是国阵将无法有任何的钱来发展国家,同时国阵将没有权力发展这个国家。尽管它有钱,可是,却只有执政的政府可以发展这个国家,首先,必须假设的是人民给他们钱,他们才有办法这样做。

这个系统的运作是这样的:人民给政府钱,然后,人民去投票站委托222名大马人对联邦,和另外576名大马人对州属,以管理人民的钱。在2千6百万大马人之中,总共有798人将被授权管理人民的钱。

由此可见,798名大马人必须感恩超过2千6百万大马人。超过2千6百万大马人无需感恩这798名被选中当官的大马人。

选举中,超过2千6百万大马人付钱给798名大马人,雇用他们作为人民的仆人来为人民办事。他们的工作和薪水来自人民,人民掏出他们的口袋,支付薪水给这群798名被选中的大马人。

超过2千6百万大马人也支付了这个国家的发展,2超过2千6百万大马人缴税给政府,政府利用这笔钱来建造道路、学校、医院等等。

每年到了11月份,政府在国会中提呈它的预算,以让222中选的大马人批准。这222名中选的大马人必须代表超过2千6百万大马人检查这份预算,并告诉国会是否这是人民付出他们的钱之后他们真正想要的。如果这不是超过2千6百万大马人想要的,那这份预算必须被收回重新草拟,直到人民满意为止。

如果这222名中选的大马人不小心翼翼的把预算查清楚,不检查清楚人民的钱是如何被花掉的话,超过2千6百万的大马人将会炒掉这222名中选的大马人的鱿鱼。每五年一次的选举时将会有这个动作,这时,798名中选的联邦级和州级的大马人会回来央求超过2千6百万的大马人继续聘用他们多五年,里头附带薪水。

这就是这个系统的运作法。同时,别让任何人,即使他也许是一名统治者,来告诉你其他的方法。法老也企图玩弄把戏,他以为自己是神,而法老是当时最有权力的人,天下无人可以比拟,即使是历史上最大的独裁者也不过如此。可是神给了法老一记重锤,而超过2千6百万大马人不是神,如果这798名中选的大马人有法老的思想,他们这些收了我们的钱,利用我们的钱办事,可是却要求我们对他们感恩,我们将给这798名中选的大马人一记重锤。

这些苏丹们最好小心点,他们不比法老强大,哎呀!他们甚至就连那798名中选后被送去办事的大马人还要不如。人民不想对国阵心存感恩,人民也无须对国阵心存感恩,反而是国阵必须感激人民,喂!甚至就连苏丹也必须感激人民。没有了人民的钱,他们只能『吃沙』(马来人说的“makan pasir”)。当哪天人民不再缴税,不再投票给国阵的时候,到了那一天,这些权力在握的人士才会觉悟到人民比他们更加强大,比法老还要强大,这时,全马人民都是法老思想。

附录:对穆斯林而言,称他们为法老是个巨大的耻辱,因此,我呼吁《今日大马》的读者不要称我们民选和非民选的领袖,比方说苏丹,为法老。他们会因此暴跳如雷。

出处∶Malaysia Today
原题∶
No Hold Barred∶I am God, said the Pharaoh
作者  ∶拉惹柏特拉
发表日期∶24-09-2009
翻译  ∶西西留








2009年9月22日星期二

A letter to the global church from the Protestant Church of Smyrna


A letter to the global church from the Protestant Church of Smyrna

Last month, three believers were brutally murdered in Turkey. The Protestant church in Smyrna, nearby where the killing occurred have written “a letter to the global church from the Protestant Church of Smyrna,” which is reproduced in its entirety below.

My question to the “emerging church” is does it feel addressed by this letter, as part of ‘the global church’?

I think this is a relevant question because many emerging church questions and responses seem to be concerned with re-engaging with a westernised church, society and culture. Consequently, from within the emergent-church culture, episodes such as this one in Turkey can seem both “out of left field” geographically and culturally and, even more starkly, may be viewed as “the inevitable result of confrontational evangelism” (some might say, evangelicalism).

Thus, my question is does the emerging church feel addressed by this letter, as part of ‘the global church’? And if so, what is it saying to the emerging church?

[Be warned: this does not make pleasant reading - Andrew.]

Dear friends,

This past week has been filled with much sorrow. Many of you have heard by now of our devastating loss here in an event that took place in Malatya, a Turkish province 300 miles northeast of Antioch, the city where believers were first called Christians (Acts 11:26).

On Wednesday morning, April 18, 2007, 46 year old German missionary and father of three Tilman Geske prepared to go to his office, kissing his wife goodbye taking a moment to hug his son and give him the priceless memory, “Goodbye, son. I love you.” Tilman rented an office space from Zirve Publishing where he was preparing notes for the new Turkish Study Bible. Zirve was also the location of the Malatya Evangelist Church office. A ministry of the church, Zirve prints and distributes Christian literature to Ma latya and nearby cities in Eastern Turkey.

In another area of town, 35 year old Pastor Necati Aydin, father of two, said goodbye to his wife, leaving for the office as well. They had a morning Bible Study and prayer meeting that some other believers in town would also be attending.

Ugur Yuksel likewise made his way to the Bible study.

None of these three men knew that what awaited them at the Bible study was the ultimate testing and application of their faith, which would conclude with their entrance into glory to receive their crown of righteousness from Christ and honor from all the saints awaiting them in the Lord’s presence.

On the other side of town, ten young men all under 20 years old put into place final arrangements for their ultimate act of faith, living out their love for Allah and hatred of infidels who they felt undermined Islam.

On Resurrection Sunday, five of these men had been to a by-invitation-only evangelistic service that Pastor Necati and his men had arranged at a hotel conference room in the city. The men were known to the believers as “seekers.” No one knows what happened in the hearts of those men as they listened to the gospel. Were they touched by the Holy Spirit? Were they convicted of sin? Did they hear the gospel in their heart of hearts? Today we only have the beginning of their story.

These young men, one of whom is the son of a mayor in the Province of Malatya, are part of a tarikat, or a group of “faithful believers” in Islam. Tarikat membership is highly respected here; it’s like a fraternity membership. In fact, it is said that no one can get into public office without membership in a tarikat. These young men all lived in the same dorm, all preparing for university entrance exams.

The young men got guns, breadknives, ropes and towels ready for their final act of service to Allah. They knew there would be a lot of blood. They arrived in time for the Bible Study, around 10 o’clock.

They arrived, and apparently the Bible Study began. Reportedly, after Necati read a chapter from the Bible the assault began. The boys tied Ugur, Necati, and Tilman’s hands and feet to chairs and as they videoed their work on their cellphones, they tortured our brothers for almost three hours*

Details of the torture—

Tilman was stabbed 156 times, Necati 99 times and Ugur’s stabs were too numerous to count.

They were disemboweled, and their intestines sliced up in front of their eyes. They were emasculated and watched as those body parts were destroyed. Fingers were chopped off, their noses and mouths and anuses were sliced open.

Possibly the worst part was watching as their brothers were likewise tortured.

Finally, their throats were sliced from ear to ear, heads practically decapitated.]

Neighbors in workplaces near the printhouse said later they had heard yelling, but assumed the owners were having a domestic argument so they did not respond.

Meanwhile, another believer Gokhan and his wife had a leisurely morning. He slept in till 10, ate a long breakfast and finally around 12:30 he and his wife arrived at the office. The door was locked from the inside, and his key would not work. He phoned and though it had connection on his end he did not hear the phone ringing inside. He called cell phones of his br! others and finally Ugur answered his phone. “We are not at the office. Go to the hotel meeting. We are there. We will come there,” he said cryptically. As Ugur spoke Gokhan heard in the telephone’s background weeping and a strange snarling sound.

He phoned the police, and the nearest officer arrived in about five minutes. He pounded on the door, “Police, open up!” Initially the officer thought it was a domestic disturbance. At that point they heard another snarl and a gurgling moan. The police understood that sound as human suffering, prepared the clip in his gun and tried over and over again to burst through the door. One of the frightened assailants unlocked the door for the policeman, who entered to find a grisly scene.

Tilman and Necati had been slaughtered, practically decapitated with their necks slit from ear to ear. Ugur’s throat was likewise slit and he was barely alive. Three assailants in front of the policeman dropped their weapons.

Meanwhile Gokhan heard a sound of yelling in the street. Someone had fallen from their third story office. Running down, he found a man on the ground, whom he later recognized, named Emre Gunaydin. He had massive head trauma and, strangely, was snarling. He had tried to climb down the drainpipe to escape, and losing his balance had plummeted to the ground. It seems that he was the main leader of the attackers. Another assailant was found hiding on a lower balcony.

To untangle the web we need to back up six years. In April 2001, the National Security Council of Turkey (Milli Guvenlik Kurulu) began to consider evangelical Christians as a threat to national security, on equal footing as Al Quaida and PKK terrorism. Statements made in the press by political leaders, columnists and commentators have fueled a hatred against missionaries who they claim bribe young people to change their religion.

After that decision in 2001, attacks and threats on churches, pastors and Christians began. Bombings, physical attacks, verbal and written abuse are only some of the ways Christians are being targetted. Most significant is the use of media propaganda.

From December 2005, after having a long meeting regarding the Christian threat, the wife of Former Prime Minister Ecevit, historian Ilber Ortayli, Professor Hasan Unsal, Politician Ahmet Tan and writer/propogandist Aytunc Altindal, each in their own profession began a campaign to bring the public’s attention to the looming threat of Christians who sought to “buy their children’s souls”. Hidden cameras in churches have taken church service footage and used it sensationally to promote fear and antagonism toward Christianity.

In an official televised response from Ankara, the Interior Minister of Turkey smirked as he spoke of the attacks on our brothers. Amid public outrage and protests against the event and in favor of freedom of religion and freedom of thought, media and official comments ring with the same message, “We hope you have learned your lesson. We do not want Christians here.”

It appears that this was an organized attack initiated by an unknown adult tarikat leader. As in the Hrant Dink murder in January 2007, and a Catholic priest Andrea Santoro in February 2006, minors are being used to commit religious murders because public sympathy for youth is strong and they face lower penalties than an adult convicted of the same crime. Even the parents of these children are in favor of the acts. The mother of the 16 year old boy who killed the Catholic priest Andrea Santoro looked at the cameras as her son was going to prison and said, “he will serve time for Allah.”

The young men involved in the killing are currently in custody. Today news reported that they would be tried as terrorists, so their age would not affect the strict penalty. Assailant Emre Gunaydin is still in intensive care. The investigation centers around him and his contacts and they say will fall apart if he does not recover.

The Church in Turkey responded in a way that honored God as hundreds of believers and dozens of pastors flew in as fast as they could to stand by the small church of Malatya and encourage the believers, take care of legal issues, and represent Christians to the media.

When Susanne Tilman expressed her wish to bury her husband in Malatya, the Governor tried to stop it, and when he realized he could not stop it, a rumor was spread that “it is a sin to dig a grave for a Christian.” In the end, in an undertaking that should be remembered in Christian history forever, the men from the church in Adana (near Tarsus), grabbed shovels and dug a grave for their slain brother in an un-tended hundred year old Armenian graveyard.

Ugur was buried by his family in an Alevi Muslim ceremony in his hometown of Elazig, his believing fiance watching from the shadows as his family and friends refused to accept in death the faith Ugur had so long professed and died for.

Necati’s funeral took place in his hometown of Izmir, the city where he came to faith. The darkness does not understand the light. Though the churches expressed their forgiveness for the event, Christians were not to be trusted. Before they would load the coffin onto the plane from Malatya, it went through two separate xray exams to make sure it was not loaded with explosives. This is not a usual procedure for Muslim coffins.

Necati’s funeral was a beautiful event. Like a glimpse of heaven, thousands of Turkish Christians and missionaries came to show their love for Christ, and their honor for this man chosen to die for Christ. Necati’s wife Shemsa told the world, “His death was full of meaning, because he died for Christ and he lived for Christ… Necati was a gift from God. I feel honored that he was in my life, I feel crowned with honor. I want to be worthy of that honor.”

Boldly the believers took their stand at Necati’s funeral, facing the risks of being seen publicly and likewise becoming targets. As expected, the anti-terror police attended and videotaped everyone attending the funeral for their future use. The service took place outside at Buca Baptist church, and he was buried in a small Christian graveyard in the outskirts of Izmir.

Two assistant Governors of Izmir were there solemnly watching the event from the front row. Dozens of news agencies were there documenting the events with live news and photographs. Who knows the impact the funeral had on those watching? This is the beginning of their story as well. Pray for them.

In an act that hit front pages in the largest newspapers in Turkey, Susanne Tilman in a television interview expressed her forgiveness. She did not want revenge, she told reporters. “Oh God, forgive them for they know not what they do,” she said, wholeheartedly agreeing with the words of Christ on Calvary (Luke 23:34).

In a country where blood-for-blood revenge is as normal as breathing, many many reports have come to the attention of the church of how this comment of Susanne Tilman has changed lives. One columnist wrote of her comment, “She said in one sentence what 1000 missionaries in 1000 years could never do.”

The missionaries in Malatya will most likely move out, as their families and children have become publicly identified as targets to the hostile city. The remaining 10 believers are in hiding. What will happen to this church, this light in the darkness? Most likely it will go underground. Pray for wisdom, that Turkish brothers from other cities will go to lead the leaderless ch! urch. Should we not be concerned for that great city of Malatya, a city that does not know what it is doing? (Jonah 4:11)

When our Pastor Fikret Bocek went with a brother to give a statement to the Security Directorate on Monday they were ushered into the Anti-Terror Department. On the wall was a huge chart covering the whole wall listing all the terrorist cells in Izmir, categorized. In one prominent column were listed all the evangelical churches in Izmir. The darkness does not understand the light. “These that have turned the world upside down are come hither also.” (Acts 17:6)

Please pray for the Church in Turkey. “Don’t pray against persecution, pray for perseverance,” urges Pastor Fikret Bocek.

The Church is better having lost our brothers; the fruit in our lives, the renewed faith, the burning desire to spread the gospel to quench more darkness in Malatya …all these are not to be regretted. Pray that we stand strong against external opposition and especially pray that we stand strong against internal struggles with sin, our true debilitating weakness.

This we know. Christ Jesus was there when our brothers were giving their lives for Him. He was there, like He was when Stephen was being stoned in the sight of Saul of Tarsus.

Someday the video of the deaths of our brothers may reveal more to us about the strength that we know Christ gave them to endure their last cross, about the peace the Spirit of God endowed them with to suffer for their beloved Savior. But we know He did not leave their side. We know their minds were full of Scripture strengthening them to endure, as darkness tried to subdue the unsubduable Light of the Gospel. We know, in whatever way they were able, with a look or a word, they encouraged one another to stand strong. We know they knew they would soon be with Christ.

We don’t know the details. We don’t know the kind of justice that will or will not be served on this earth.

But we pray— and urge you to pray— that someday at least one of those five boys will come to faith because of the testimony in death off Tilman Geske, who gave his life as a missionary to his beloved Turks, and the testimonies in death of Necati Aydin and Ugur Yuksel, the first martyrs for Christ out of the Turkish Church.

http://www.opensourcetheology.net/node/1236






2009年9月18日星期五

[焦点:走入吉兰丹之四]这里的非穆斯林不怕回教


[焦点:走入吉兰丹之四]这里的非穆斯林不怕回教

时间:2009-09-11 14:35:33 来源:本报报道 作者:陈锐嫔、摄影:巫靖诗

走入东海岸这片长期被回教党统治的州属,寻常如大马其他地方的城镇,要说有不同,那该是街道上的路牌,除了马来文字外,还有爪夷文吧。

走进华人小贩中心,有卖槟城虾面、叉烧饭、云吞面、猪肉粉......的档子,和其他州属没有什么两样嘛。哦,啤酒吗?华人餐厅是可以卖的,但是需要申请执照就是了。

早上走一趟哥打峇鲁的巴刹,从最大的清一色女性摊贩的卡蒂雅(Khadijah)巴刹逛到隔几条街的另一个巴刹,从一个由各族摊贩贩卖各种鱼类蔬菜的小巷穿过,就到了哥市公开贩卖猪肉的地方。这个地方也是回教党最“引以为傲”的“业绩”之一:说我们这里是回教州,但是我们允许公开贩卖猪肉,大马其他州属还做不到呢。

要去巴刹的中途有点走失了,看到一家神料店外有一个年轻小伙子,就跑去问路,然后随口问啊:“觉得回教党领导怎样啊?”小伙子害羞跑掉了,身后的爸爸用福建话随口接:“很好啊,也很尊重华人,这里的人都不怕回教党。”

回教党支持者俱乐部全国主席符芳桥说,回教一直都被误解,其实回教与马来人是两回事。

此外,符芳桥也表示,在回教党的党章中,是没有提到要成立回教国的。“回教党党章只提到要建立一个公正、民主、自由和廉洁的国家,没有提到要成立回教国。”

他说,回教并不是一个僵化的宗教。“如果用穆斯林的角度去思考,猪与酒并不是问题。可兰经上说,在没有其他食物可以吃的情况下,穆斯林是可以吃猪肉的;另外,穆斯林为了治病的用途,是可以饮酒的。”

“吉兰丹的华人对回教以及马来文化的认识比较深入,而且吉兰丹回教党都是采取柔和处理的方式,所以人民就慢慢接受了回教党。”马华哥打峇鲁区会主席陈永生如是分析。

不止华人对回教党执政的表现感到满意,印度人亦如是。

在没有预约的情况下到访丹州行政议员陈升顿的办公室,和我们一起等待的,还有一个手里拿着奖状的印度老人(左上图)。

好奇心起的我们,和印度老人聊了起来,他说,今天来是要拿这个感谢状给陈升顿,因为在他的帮助下,印度人在市区内有了印度庙的膜拜场所(左下图)。

问及他对回教党这个执政党的看法,他说:“这里的议员都很随和,很容易亲近,人民有问题找他们,他们也会尽力帮忙解决。此外,州务大臣也是一个简单的人,很受大家爱戴。”

他说:“吉兰丹是个各族和谐共处的地方,生活消费也很低,而且这里的人都会互相帮助,是个和平的地方。”

当州内执政党可以公平对待各族,让各族都对它的表现感到满意的时候,这个执政党是不是被标签为终极目标是要建立回教国的回教党,似乎已经不再重要了。看来,回教党可以在吉兰丹执政20年,也拿下华人占多数的哥打峇鲁市议席,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但是如果这个州的回教色彩越来越浓烈的时候,人们是否还是像以前一样的支持他呢?从事建筑行业的陈永生在访谈的时候,就有点小埋怨的说:“这里的市议会在两、三年前规定,在哥打峇鲁市新建的建筑物必须要有回教色彩,不然不给予批准。”

我这才想起,早上我们经过还在建造中的百盛购物中心时,我与记者靖诗还讨论说:“这里的购物中心还蛮有回教特色哦。”而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

阅读 [焦点:走入吉兰丹之一] 在吉兰丹的马华与华社 请点击这里

阅读 [焦点:走入吉兰丹之二] 吉兰丹回教党的未来 请点击这里

阅读 [焦点:走入吉兰丹之三] 在吉兰丹的马华与华社 请点击这里

阅读 [焦点:走入吉兰丹之五] 喜欢香水的聂阿兹 请点击这里

http://www.therocknews.com/dama/focus/7969.html




2009年9月15日星期二

饮酒会被判鞭刑,投资酒业倒是可以?


出任San Miguel董事
米尔占投资酿酒公司

作者/本刊梁志华 Sep 11, 2009 12:25:13 pm

【本刊梁志华撰述】饮酒会被判鞭刑,投资酒业倒是可以?前首相马哈迪长子米尔占(Mirzan Mahathir)投资酿酒公司——菲律宾上市公司San Miguel公司(San Miguel Corp),并获委任为该公司的董事。

根据《马来西亚局内人》(The Malaysia Insider)的报道指出,San Miguel公司于上周在菲律宾交易所发表文告,公布委任米尔占(左图)成为该公司的董事。San Miguel公司是菲律宾最大的食品与饮料集团,并持有San Miguel酿酒厂(San Miguel Brewery Inc)。

据了解,米尔占是代表Q-Tech Alliance控股(Q-Tech Alliance Holdings Inc)成为San Miguel公司的董事。米尔占持有Q-Tech Alliance控股的股权,而Q-Tech Alliance控股则在近期以马币29亿元,从日本Kirin Holdings手中,收购San Miguel公司的19.9%股权。

Kirin Holdings利用脱售该批股权所得的29亿元,来收购San Miguel酿酒厂的49%股权。在完成这项企业收购行动后,San Miguel公司还是持有San Miguel酿酒厂51%股权。

拥有一个世纪历史的San Miguel酿酒厂,占有菲律宾啤酒市场高达95%的市场份额。该公司在菲律宾、中国、印尼以及马来西亚酿酒,除了内销之外,还出口到全球60个市场。

政府基金不准投资酒业

尽管从公司前景来看,米尔占作出相当明知的投资决策,但是,这却与马来西亚保守的回教社会相抵触,使得上述投资行动显得非常具争议性。

作为一个回教徒占大多数的国家,赌博和酒在马来西亚属于高度敏感的项目。我国回教社会认定,回教教义禁止信徒喝酒和从事赌博活动,同时,政府投资基金都不被允许涉猎从事赌业或啤酒业的公司。

此外,近期,马来西亚回教徒女模特儿卡蒂卡(Kartika Sari Dewi Shukarno)更因公开喝啤酒,违反回教法,遭回教法院判处六下笞刑;莎亚南官员到便利店取缔啤酒,以及回教党反对雪州商店售卖啤酒等,引起了轩然大波。

米尔占的企业策略一直以来都存在争议性。他曾经掌控被誉为马来西亚海军船坞的船务控股公司(Konsortium Perkapalan Bhd),在1997/98年亚洲金融风暴时陷入困境,马哈迪被指出手拯救这家公司。最终,米尔占被迫将这家公司卖给MISC公司(Malaysia International Shipping Corporation)。



2009年9月7日星期一

一座兴都庙的规划

一座兴都庙的规划
杨善勇
9月6日
上午 11点55分
莎阿南23区迁徙兴都庙引爆牛头示威,缘由毕竟何在?莎阿南国会议员卡立沙末向《东方日报》记者刘爱凤解释,这是因为单元的城市规划思维狭隘,忽视多元宗教,“埋下这场计时风暴的伏线”。

蓝图忽略其他宗教膜拜场所

举例言之,莎阿南从第1区到24区据悉共有十座兴都庙宇,三座已在宪报公布,仍有七座有待搬迁。卡立沙末因此感概多端,如果政府一早将之列入发展规划,如今便不会出现场这场争议。

卡立沙末揭露,前朝政府的城市规划蓝图,仅仅纳入回教堂(masjid)与小回教堂(surau)的发展,忽略其他宗教的膜拜场所,造成许多原建在园丘兴都庙皆面临被搬的难题。

然则,莎阿南土地密集,搬迁谈何容易?卡立沙末提出了民联政府的关键策略在于“把宗教膜拜场所纳入城市规划蓝图”,可惜,“现有密集地区的空地已被其他发展项目占有,物色(非穆斯林的)宗教膜拜场的搬迁地点,需要时间解决”。

回应卡立沙末这些说辞,有两点需要注意的是,一、莎阿南不是原本就变成“土地密集”的。恰恰相反,这个地方是个宽敞的新镇,但是,为何当局不能从一开始就援引规划标准满足各个民族的宗教需要?

二、按照莎阿南市政厅既定的规划标准,每1百至2百名穆斯林便可设立一座小回教堂,而非穆斯林的则是每2500位一间庙宇。据卡立说莎阿南每三区的印裔族群已逾2500人,既然如此,为何眼前还会出现这个争议?

远在莎阿南开市前就遇困境

我从不认为莎阿南23区一座兴都庙的规划,是属于城市规划的议题。1982年8月陈志勤医生和马哈迪医生两人对谈, 德高望重,极富民望的陈医生一早公开向这位前前首相提到莎阿南非穆斯林的困境。

陈医生直陈“莎阿南是一个经典的前科。远在莎阿南开市之前,我们已经(为造建教堂)申请土地”。他说:“在莎阿南,他们不会明白拒绝你的土地申请,老是借口我们在考虑中”。

陈医生说得再清楚不过:you know ever since Shah Alam has been built, no other religious body has been able to get a piece of land there to build a place of worship except Muslims。

见诸《Tan Chee Khoon:From Village Boy to Mr. Opposition》(Kuala Lumpur: Pelanduk; 1991 )页64的这些说话,经过了廿年光景的沉淀,再历经308政变的洗礼,事情是否有所彻底的改变?